之后于俐喊房里的两人去看土特产。
一堆茶叶,各式都有;一大摞香烟、雪茄;还有就是酒了,茅和汾;七八人跑了两趟搬完的,你说多少。
杨灵越指着一个三十公分见方,贴着轻拿轻放的纸盒问道:“这是什么?”
于俐说:“我看了眼,是方砚台。”
杨灵越打开一瞧,是一个木盒,再打开便泡沫固定的砚盒了,是下大上小的扇型。
砚盒的材质一看便是黄花梨,光滑明净,有年头,都包浆了。
砚盒的钤印是“白沙邨庄”,这还真超出杨灵越的认知范围了,得查查。
打开砚盒,便是一方乌黑的砚台了。
一翻底,上面的铭文是:风以顺行斧刚断,运斤成风灵在腕。日月光华旦复旦,传世文章石不烂。丙辰中秋,石友属,吴昌硕铭。
印文单一个俊字。
吴昌硕啊,这杨灵越就知道了,晚清民国时期艺术大师,西泠印社首任社长,齐白石是他的学生之一....
杨灵越又放了回去,笑着说:“是个好东西,不过没咱家那个好。这老范,忒不实在,送金子多好。”
曾莉问道:“这些东西怎么说?”
杨灵越摆摆手,牵起两只手回转:“整理一下留着用呗,明儿我回个礼就行了,那砚台于老师到时候放你那边吧。”
随后三人便没再聊这些事儿,晚餐的时候于俐说起楠姝房,到这个月20号就收拾停当了,届时也就搬了,只过去一个高姐和一位清洁,缺人年后再说。
曾莉看了眼男朋友,那曾母来京的时间也就是20号以后的事儿了,至于说的过年,那就是后话了,曾母也不见得在。
当晚杨灵越在西跨院睡的。
第二天一早,杨灵越便去了总部大楼的包子视频网的剪辑部门,这个部门前一段时间可以说是拥有剪辑师数量最多的部门,兼职也算的嘛。
之所以数量多,自然是为了老片翻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