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杨灵越举起了大拇指。
遮了半张脸的曾莉露出一排白牙,喷出了一团白雾。
曾莉学会滑雪不到一年,但着实有运动天赋,身体柔韧性也很好,杨灵越深有体会。
“这是我滑的最好的一次了,可惜你没带相机。”曾莉有些懊恼的说道。
“下次会更好,走吧,洗澡吃饭。”
南山滑雪场或者说是一个冬季的度假村更恰当,有北欧风格的木屋,一天300块,可以说相当贵了。
步履蹒跚的回了屋子,只觉大腿酸痛。
“小时候的滑雪滑冰,我们是找个土坡,坐个蛇皮袋,每次都弄的衣服又脏又湿,扭捏着回了家就是一顿胖揍。”
杨灵越想起儿时的冬季,不由勾起嘴角。
“真好,我打小就去了少年宫学舞蹈,小学毕业又来京都学戏。”
屋内渐暖,两人互相揉捻排酸,说着儿时过往。
“啥玩意儿?你和元泉十年同学?”杨灵越颇为惊讶的问道。
“对啊,我俩老乡,一块儿去学的戏,后来又一块儿考的中戏。”曾莉点了点头。
那你的演技为啥在你们班里女生中是最差的一个?
不过这话杨灵越没说出口,只是在心中腹诽了一句。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响起,张芸。
杨灵越接完就懵逼了。
“怎么了?”曾莉看着仿如石化的男朋友。
“1月20号,我得去趟成都。”杨灵越一脸便秘的表情。
“嗯?什么事儿啊?”曾莉问道。
“有个唱歌的什么奖。”
“你不是一向不乐意参加什么音乐节,唱歌的活动吗?这次怎么了?”曾莉颇为好奇的问道。
我特么能说,我因为忧心于莉出啥问题,胡乱答应的吗?人家邀请函都发出来了。
“放假了嘛,而且对公司有些好处。”杨灵越如此解释道。
“都谁去啊?”曾莉不经意的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