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的手从水池中离开,白净的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而美丽。
溅起一点点水花。从胸口往下。
他瑰丽的脸上一脸漠然,修长的手轻轻划过,水池中的水随之而动构成一副水镜,里面浮现出一条东珠吊坠。
“这个、还我。我,帮你办一件事。交易。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
鲛人很平静,似乎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丰澧本来漫不经心,看着吊坠的那一眼却顿住了,那色泽、体积,
“万年东珠。”
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勾起了一抹笑意,语调依旧动听勾人,
“谁昧下了?”
寒渊和雪明舒一进殿便听到这么一句,可给人吓坏了。
谁又要倒霉了?
这种不安缀在心里。
“我不要你做什么,就是想养只小鱼儿。观赏。你叫什么名字?”
鲛人冷漠看着他,没说话。
丰澧好脾气的让魔心惊肉跳,
“也好。不是个软的。够特别。你好生休息,珠子、我会帮你拿回来。”
依稀记得楼慕此身边也养了一只,他承认自己有些兴趣。
这只,真是再符合要求不过了。
学着楼慕此的样子,或许偶尔也得两分乐趣。因此,丰澧对这只鲛人留了不少耐心。
寒渊和雪明舒行礼,站到一边。
雪明舒看见楼兮叹,脸上露出一刹那的扭曲,又镇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