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真放飞自我了呀。
楼絮将玉牌小心放在他旁边。
许淮清也懒得施舍两分眼神去看自己那小别又重逢的贴身玉牌,
“不好奇?”
楼絮挺配合的,她确实好奇,
“挺好奇的。”
许淮清十分自理地自己给自己盖好了被子,他有点小冷。只有楼絮在身旁,也不用装了。一边做这些,一边说,
“那我告诉你吧。”
楼絮看着传说中神乎其神的枯寂剑主一副畏寒得快将自己裹起来的样子,有些好笑,
“好啊,愿意说你就说吧,我听着。不过,要不要帮你把发冠拆了?不硌得慌?”
许淮清手脚都好好的盖在被子里,着实不愿意拿出来了,
“有理,还是楼少主贴心。”
楼絮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发冠拆了下来。
头发挺顺。
许淮清忍不住叮嘱道,
“小心些,没几个。”
楼絮,
“怎么,还心疼这冠?”
许淮清闭眼感受着被子的温暖,
“都赔给你了,没钱,得节俭。看这样子,要穷好长一段时间了,更要节俭才是。”
楼絮将发冠放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