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晔走了。
楼絮转身看着一旁跟着自己的尚婳,
“你也该走了。去找许淮清吧,跟着他修行。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可以的。”
尚婳摇头,垂下了头,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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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絮挑起她的下巴,笑着说,
“不可以逃避哦。”
“带着淮浊。郁少棠和她母亲,我给用了淮清的药,行动没什么问题。也一起吧。”
尚婳一脸执拗,
“我、不、要。”
“别任性。”
楼絮将尚婳赶走,召见了陆邪皈。
“你很聪明,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吧?”
陆邪皈苦笑 ,
“知道,所以我才不想来见你。”
楼絮笑了,
“所以你要拒绝我吗?”
陆邪皈摇头 ,
“无用功。我会离开。”
“你很省心。”
陆邪皈的笑容更加苦涩了,
“需要帮你做些什么吗?”
楼絮想了想,
“月泷行囊带的太多了,帮我跟她说一声,出门在外,不要那么娇气。希望她能够记住什么叫低调行事。能活的更久哦。”
陆邪皈刚答应下来,便被下了逐客令。
皇宫中空了许多。
楼絮握着石头坐回自己醒来时的床榻。
不由得感叹。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顺其自然吧。
她赢得起,也放得下。
攥紧手中的那块不知名的石头。
楼絮的心宁静无波。
她好像快18了。
真好,真想见见18之后的光景呢。
明明女子及笄是15岁,怎么会突然想到18岁呢?
真是奇怪。
楼絮无所谓的一笑。
或许将死的人的想法就是如此奇怪吧,毫无逻辑。
【真的是这样吗?】
【楼絮、你可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