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妄我在外面逛了半天,总算钓出了两个人。”
“不,不对,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被困成一团的男人将目光移向那一团碎肉,“那只有……不可能,我的“春虫”告诉过我,他并没有被人追踪嗯,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希遥歪着头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好让你想办法将消息转给你的主子。不过我也没想到,在我灭了那个什么酒吧之后,你竟然还敢派人盯着我们。”
“这位大叔,你报复甚尔就算了,干嘛还有对其他人下手啊!真是自找死路。这样,你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帮你揍禅院甚尔一顿,怎么样!”
“你别想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所以你的背后还真有人了!”
“……”
“那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姓氏名谁?这总能么说吧?”
“……”
“你这一言不发的,我很为难啊!”
几十把悬浮的利刀将他团团围住,在他的肌肤上缓慢滑行着。
男人惊恐都看着面前这个小女孩儿,穿着蓝白色的小洋裙,现在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两个小酒窝让她显得特别可爱。但在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后,一冷汗从他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她手里把玩的,正是他刚才悄悄放出去的春虫幼卵。
“你这一招之前就有人用过了好,现在可不太好使。你要是没有后招的话,我劝你就好好交代了。审讯这一块儿,我虽然不太懂,不过我想,把你切成一千零八百块还是没问题的。”
冰冷的刀锋缓缓的刺进了他的皮肤之内,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鲜血与皮肤之间带来的温差。他还没叫出口,嘴里就直接产生了一坨冰块,将他的声音堵在了肚子里。
“大叔,大吼大叫可不是文明人的行为,所以我就好心的帮你从源头解决了,不用太感谢我哦!”
“啊,呜呜……啊……”
“阿遥,闪开!”
砰的一声,希遥眼前的水幕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
“阿海,怎么回事啊?我又没膨胀他,他怎么就炸了?”
“是束缚,我的窥探触动了他体内的束缚。”
希遥的脸阴了下来,“他背后的组织可真够谨慎。这样一个小锣锣居然下这么重的束缚。”或者,正是因为只是一个小锣锣,才有这么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