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气氛,没再吱声的希遥连忙拉着山间海,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船长室,顺便关好了房门,嘻嘻。
“好了,回神了。”
“嘿嘿。”塞万提斯那傻笑的模样,让简直摇头。
“你不打算告诉希遥,那小子身上的耐药性和他身上的咒力?不过那么多种药物冲击竟然没把他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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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万提斯眼中闪过一丝幽色,收起了笑脸,“好了简,既然老师已经抹掉了他身上的异常,那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小鬼,阿遥的一个小伙伴而已,也仅此而已。只是的老师干嘛不把他变成女孩子,这样多省心啊?”
“没办法!”简耸了耸肩:“他身体太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不在是单纯的人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师的那个副作用只对人类起作用。”
拉着山间海回道房间的希遥看着自己之前重点关注的那一条,遮住他第三只眼的抹额。
纯黑的抹额上似金非金的浅金色细线绣着些奇异的图案,从其他角度看却又泛着点诡异的蓝光,总之看上去就非常的——贵。
山间海则小心翼翼的观察则四周。漂亮的房间内绝大多数的东西他都没有见过。
“阿海,这抹额你带着不难受吗?”(眼睛这样嘞着不难受吗?不过着绸带还真好看啊!那上面的花纹应该不单纯的花纹吧,是某种符咒吗?)
“你要看看吗?”不待希遥回答,山间海就将抹额取了下来直接放在了她手上。
一入手,希遥便感觉道了一阵异样。
当她触碰到黑色绸带时,她的精神力被的压制住了,当然这点压制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换了旁人可就不一样了。
想了一下,希遥直接将抹额系上了眼睛,就像带上了一副眼镜一样,纯黑的绸带并没有阻碍她的视线。
但当她的精神力外放的时候,却遭到了阻碍,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城墙挡在她面前一样。强行突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抹额就毁了。
希遥拿着绸带在山间海面前晃了晃,“这是奶奶给你做的抑制器?”
“嗯,”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南丁·格尔女士希望我能善用自己的异能力,就给了我这个,那个……我可以叫你阿遥吗?”
“可以啊,我身边很多人都这么叫我。”对于他能主动提出要求这件事,希遥还是非常开兴的。
人只要对外界有了探索的欲望,那么剩下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