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新法派已经出招了,而且还准备将他们往死里逼,那他们也只能拼死反抗了。
一念及此,景缺立即大声道:“大王,臣以为孙大夫之言大谬,各地封君不仅是我楚国快速巩固统治的根本,也是我楚国强大的基石,而绝不是孙大夫口中的国家的蛀虫。
如果国中封君都是国家的蛀虫,是国家衰弱的根源,那大王何以称霸天下数十年,那我楚国何以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国家。
如果封君都是国家的蛀虫,那至满朝文武于何地,至各地官吏于何地。”
景缺大声质问了一番,然后拱手长拜道:“大王,孙昀此人妖言惑众,意图颠覆国家,其罪当诛。”
景缺话音一落,群臣纷纷附和:
“大王,孙昀妖人···”
“大王,万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语···”
“大王,孙昀该杀···”
“大王,孙昀一党祸国殃民···”
随着群臣群起而攻,并且很快便将攻击的目标从孙昀个人扩张到新法,一时间整个大殿中全是对新法的声讨声。
而新法派成员面对群臣的围攻,一则准备不足,二则主持变法的屈原没开口,三则支持新法的重臣或不在或没开口。
于是,很快,各自为战的新法派大臣便在众多的大臣的狂喷中,被喷得溃不成军。
此时,眼看新法派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熊槐便轻咳了两声。
“咳咳~~”
熊槐的声音虽轻,但一直关注着楚王的群臣见楚王一动,瞬间全都安静下来,然后齐谢道:“臣等失仪,请大王谢罪。”
熊槐见自己轻咳了两声,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殿中鸦雀无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熊槐看了看太子横,心中略一沉吟,没给太子横开口的机会。
于是,熊槐将目光转移屈原身上,问道:
“左徒,不知卿以为孙大夫之言如何?”
楚王一开口,群臣全都向屈原看去,并全都在默默的做着准备。
只要屈原敢开口赞成,那么,反对者则准备开口喷死屈原,而变法派则全力支持屈原,喷死反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