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横若有所思,然后他又想起来,公子彘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他府上走动了。
想着,太子横沉声道:“请公子彘上车!”
“诺。”
半个时辰后,太子横与公子彘来到淮水之畔的一个小亭。
太子横东向坐,公子彘坐在太子横对面,二人之间的案上已经摆满酒肉。
此时,公子彘举杯敬酒,太子横微微颔首,然后一饮而尽。
放杯,太子横看着面前尚显稚嫩的公子彘,笑道:“子彘,今日怎有闲情请为兄来这淮水边观景饮酒啊!”
“让兄长见笑了。”公子彘微微一笑,然后拱手道:“彘请兄长来,是有一事相求,还请兄长出手相助。”
“哦!”太子横闻言,看着公子彘露出好奇之意,他想不出,现在的公子彘有什么事需要求他的。
此时,公子彘笑道:“兄长,彘出宫立府已久,每日除了读书,便无所事事。故,彘静极思动,欲求取上大夫一职,还请兄长相助。”
太子横脸色一沉,训斥道:“胡闹,上大夫一职是现在的你可以求取的吗?你现在还未满十七,正是用心读书之时,你不好好的跟着左徒求学,却好高骛远想要获取上大夫的职位,简直是本末倒置。”
说着,太子横感觉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又立即安慰道:“子彘,你是父王的儿子,是我的弟弟,身份尊贵,只要你学有所成,稳步前进,区区一个上大夫算得了什么,令尹才是你的目标啊!”
公子彘闻言,笑嘻嘻道:“既如此,那彘想请兄长助我,我想做令尹。”
“啪!”
太子横见公子彘得寸进尺,猛地一拍桌案,大怒道:“子彘,何出如此妄言,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才能,能肩负的起令尹的重责吗。”
说着,太子横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然后指着不远处的树林道:“子彘,你看那边的乔木林,林中之树,虽都是乔木,但是,当乔木初长,树高三尺之时,人们就使用它,这就叫夭折。
如果乔木长到十尺,人们才使用它,这就叫柴薪。但如果等乔木长到十丈,等乔木成才,那乔木就是栋梁。”
说着,太子横看着公子彘,语重心长的道:“子彘,易云: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九五,飞龙在天。
为兄不是拒绝你,而是希望能趁着年轻,多长学问,多增长见闻,在你这个年纪,干你应该干的事情,而不是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情。”
公子彘闻言,若有所思的道:“兄长的意思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