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熊槐率军一路往寿县而去,半月后,聚集在城阳的三万楚军在熊槐嫡长孙的率领下加入平叛大军的队伍。而后,熊槐聚集了祖孙三代,带着二十五万大军继续向东而行。
离开城阳两日后,一直在暗中操纵江淮大局的陈轸来到大军之中。
片刻之后,熊槐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的看着陈轸:“贤卿,寡人本以为你在齐国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不想,贤卿竟然还能绝地反击,成功煽动田甲谋反!
虽然这次田文未死,未竟全功,但田文谋反的恶名已经洗刷不掉了。而且,现在齐军还没离开齐国就崩溃了,国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更加确信寡人乃是神明化身的!”
“大王,这只是巧合,田甲谋反并不是臣派人煽动的。”陈轸摇了摇头,并没有揽过功劳。
“哦!”熊槐一怔,惊疑地看着陈轸。
“本来!”陈轸感叹道:“按照计划,臣鼓动齐国大臣推举田文为将,然后趁机截杀田文田甲于淮南,以除掉齐王的心腹之患,让齐王彻底摆脱田氏,与田氏决裂的。
可是,不曾想,虽然我们推荐田文的计划失败了,但臣更没有想到,手中只有区区三千防卫临淄的田甲,他突然就反了呢。”
熊槐愣了愣,哈哈大笑道:“贤卿,不管田甲叛乱是不是贤卿的功劳,但是,现在田文田甲一逃一反,齐国大乱,这就是贤卿努力的结果啊!”
说着,熊槐叹道:“只可惜啊,寡人已经给齐国的大军准备好了大礼,结果,齐军还没有走到淮南就四散了。”
陈轸也遗憾的点了点头,花费数年布的局,结果,不仅田文那条大鱼没捞到,甚至那十五万已经上钩的齐军也跑了。
不过,好在江淮的那些贵族是没地方可跑的。
想着,陈轸又开口道:“大王,虽然谋反叛乱的名头已经落在田文身上了,而且连田文自己也畏罪逃亡了。但是,田文此人甚能得人,加上他终究还是没有真的参与叛乱。所以,臣担心齐王与田文两人,可能会被人说和,然后重归于好。
就跟齐宣王与田婴一样。”
熊槐想了想,笑道:“虽然齐王地的心胸远不如他父那样开阔,但我们也不得不防。”
说着,熊槐看着陈轸问道:“贤卿可有办法,让田文永远也无法回到齐国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