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君不必担忧,未来的事,又有谁说的准呢?”
六君闻言,见廖君语气中出现疏离,心中立即知道自己的逼迫已经引起廖君不满了。只是出于自己内心的骄傲,他并没有开口道歉的意思,只是脸色略略有点尴尬,也有一点冷。
此时,逯君见他们二人出现严重的分歧,且全都沉默了下去,当即劝和道:“二位不必如此,大家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百姓,无论什么办法都可参详一二。”
说着,逯君沉吟道:“不巧,在下这段时间也在为此事担忧,而且同样也找到了一个办法,还请二位参详一下。”
六君见逯君同样拿出一个办法,也不同意他武力示威的办法,心中顿时闷闷不快,但他也不愿跟廖君逯君疏离,只得点头应道:“逯君请讲。”
此时,廖君脸色变得和缓,同样开口道:“逯君有何妙策?”
逯君见两人脸色变缓,立即应道:“我们都知道,治下的百姓之所以逃亡,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百姓可以通过种种方式获得爵位。而现今这个天下,无论是哪个国家,几乎全都是每年一小战,三年一大战,十年一场波及天下大部分国家的战争。
可以说,衣食住行加战争,是每个百姓都不可避免的。而秦国一经提出普通百姓可以通过作战获得爵位后,便立即获得了国中百姓的强烈支持。
现在,当大王同样宣布百姓可以通过战事获得爵位后,依然也获得了百姓的支持。
这就是你们治下百姓逃亡的根源。”
说着,逯君见六君廖君都点了点头,便接着道:“所以,在下的意思是,咱们也可以效仿大王,宣布治下的百姓也可以通过战争获得晋升。
咱们不说爵位,就说伍长什长屯长等等,伍长在军中则是五人之长,在乡则可以役使五户人家,以此类推,什长可以······”
“等等!”六君没等逯君把话说完,便十分迟疑的看着逯君,打断道:“逯君,咱们在这商议的是如何抵制大王的变法,而不是如何迎合大王,你搞反了吧!”
与此同时,廖君同样满脸惊疑地看着逯君,如果不是他十分了解逯君,他都有些怀疑逯君可能是大王派来的说客,游说他们支持大王的变法的。
另一边,逯君见二人露出怪异的眼神,心知二人的疑惑,便解释道:“两位,咱们为何要反对大王进行变法?还不是因为大王进行变法,正在吸引我们的百姓,削弱我们的实力,乃至动摇我们的根基吗?
所以,只要我们采取与大王类似的措施,并降低治下百姓的税赋,那么我们又何须担心百姓逃亡呢!”
“不妥。”六君听到逯君的解释,想到不想,直接反对道:“逯君,此事万万不可,若是用你的变法统治封地,则治下的百姓必将变成虎狼。如此,一群虎狼如何还能听从我们的吩咐,我们又如何才能任意役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