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除了是楚国高层人物在背后推动,难道还会有其他人?
于是,在一些人的鼓动下,他行动了。
结果,抵达宫中后,还没有见到楚王,大家紧紧只是在宫外战了一会儿,就有一些原本信誓旦旦,诅咒发誓要支持声援他的人,就直接拉开与他的距离,就退缩了。
接着,见到楚王,他们发现楚王根本就没有将城中的谣言放在心上,而后一顿饭下来,所有人全都偃旗息鼓了。
这种情况下,原本是率领一群勋贵大臣的他,原本应该是领头羊的他,瞬间变成了马前卒。
这由不得他不胆战心惊,由不得他不担心自己沦为高层斗争的牺牲品。
此时,熊槐见群臣全都看向廷理孙皓,又见孙皓汗如雨下,擦完有擦,却好像有擦不完的汗。
见此,熊槐笑了笑问道:“孙卿,可是有要事要禀报寡人。”
“额···这···”孙皓擦了擦额头上汗,立即用眼睛余光向上大夫景邵看去,却见这个昨日才亲自到他府上拜访他的人,此刻看也不看他,见此,他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接着,他又看向左尹昭雎,却见昭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后,他又看向左徒屈原,发现屈原正冷眼看着他。
最后,他又从咸阳范环哪里得到一个鼓励的目光。
见此,孙皓暗暗悲叹了一声:“箭已离弦,无法回头了。”
想着,孙皓目光一定,立即出列道:“大王,臣闻之,国法乃国家之准则,乃是国家得以驱使百姓的根本,是故,自上古之时,先王就开始整饬法度严明刑罚。
刑罚严明,功必善,过必罚,所以将士才会慷慨赴死,所以百姓才会有所不为。如果现在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则群臣将士就不会一心为国,而百姓也会无所适从。如此国家必将被削弱。”
说完,孙皓行礼道:“还望大王察之。”
熊槐看着孙皓良久,略有不快的问道:“贤卿是说寡人赏罚不分?”
“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了。”熊槐正了正脸色,问道:“贤卿乃是廷理,主管刑法,若是寡人赏罚不分,贤卿尽管道来,若是寡人真有过错,那寡人必定会加以改正。”
孙皓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大王,臣要说的事情,乃是之前我楚国与五国的战事,令尹身为主将,作战不力,致使我楚国沦丧数百里地。这一战,乃是我楚国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大败战,按我楚国之法,败军杀将,令尹身为主将,必须承担战败的责任,臣请大王赐死令尹昭雎。
此外,臣请大王立即派人调查之前一战的具体情况,有功则赏,有过责罚,以彰显国法森严。”
说完,孙皓立即长拜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