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
说着,乐君露出担心受怕之色,咽了咽口水:“现在大王的心思很明白,那就是要进行变法,收回封君的权利。我担心,这次大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会趁机降罪我等,剥夺我们的封地,并削去我们的封号,甚至我们也不能幸免。”
弋阳君脸色沉重的点点头:“乐君言之有理,某亦有此忧。”
说着,弋阳君注视着乐君:“不知乐君可有什么化险为夷之策。”
乐君闻言,先是转头四顾,见房中无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道:“弋阳君,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罪责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一场溃败的罪名不能落在我们头上,得有人去顶才行。”
“何人可顶罪?”
“这么大的罪名,你说何人能顶得起来。”
“令尹···”
乐君闻言舒了一口气道:“不错,令尹身为此战主将,此战大败,当然需要他去顶罪。若是昭雎谄媚大王,将罪责推到我们身上,那···说不定我们就不是削地除爵这么简单了,十有八九会身死族灭的。”
说着,乐君感叹道:“昭雎不死,我心难安啊,”
弋阳君想了想,想起楚王之前的所作所为,脸色阴冷的摇头道:“此言差矣,就算昭雎死了,我们也难以安宁。”
“弋阳君言之有理。”乐君点了点头:“在下的意思,唯今之计,我们需要赶在昭雎回郢都之前,或者赶昭雎自杀之前回到郢都,提前向大王请罪,并将战败的罪责全都推给昭雎。
当然,这样还不保险,在下的意思是,我们还需拿出重礼来贿赂朝中诸公,请他们替我们说情,减轻我们的罪责。
并且,我们还需联络各地封君,让他们出面保住我们的封号。大王变法在即,唇亡齿寒,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弋阳君想了想,点头道:“乐君,朝中诸公贪婪无度,要想让他们出面为我们说情,恐怕所需不小啊。”
“弋阳君放心,这次失去封地一共有十七家封君,凭我们十五家之力,这些钱财还是拿得出来的。”
弋阳君一听平摊财力,微微一松,应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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