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有此事,为兄见襄成君貌美,心中一动,就与他握手了。”
“大祸临头矣!兄长一向不好男风,为何今日如此冲动?兄长可知那襄成君是楚王亲自抚养成人的,昨日楚王还亲自为他主持冠礼,对他可是喜爱异常。”
“知道!”
“知···道?”庄蹻眉毛顿时一挑。
他本以为庄辛刚刚从叶郡回来,不了解郢都详情,这才有冲动之举,不想,庄辛是知道的。
这···
庄蹻诧异的看着庄辛,心中充满着疑惑。
“兄长既然知道这事,那兄长为何还强逼襄成君与你握手,兄长这不是在为自己招致祸患吗?”
庄辛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接着,庄辛叹了一口气,然后示意庄蹻坐在自己对面,接着,先给庄蹻满上一杯,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最后一饮而尽。
“贤弟有所不知,愚兄此举不是在招祸,而是在避祸啊。”
“避祸?!”庄蹻心中疑惑更甚,不知庄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庄蹻奇怪的看过来,庄辛先是摇头四望,见左近没有人影,这才开口道:“贤弟,你可知眼下天下的局势。”
庄蹻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小弟略知一二,自从燕国向齐国献地臣服后,齐国已经解决了后顾之忧,并已经统合东部以及联合秦国,对我楚国形成包围之势。虽然目前各国还算安稳,但是,各国联合伐楚的行动可谓紧锣密鼓,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啊。”
说到这,庄蹻奇怪的看着庄辛道:“兄长,虽然我楚国外部形势不容乐观,但是大王英明,令尹贤能,大王与令尹早就开始调整北面的防线,以应对各国。这次大王让兄长从叶郡归来,让精通兵事的将军昭滑去叶郡,不就是对未来的防范吗?
而且,兄长回到郢都,远离战场,无需率军出征,需要避什么祸?”
庄辛摇了摇头道:“各国来袭,自然与愚兄没有多少关系,但是,国中呢?我楚国之患不在国外而在国内,而愚兄的灾祸,也就是与此有关。”
“国内?”庄蹻一怔,想起郢都暗地里的谣言,迟疑的道:“兄长是说···”
“不错,愚兄就是在避这场灾祸。”庄辛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