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尹,难道卿不愿为寡人分忧?”
熊槐话音还未落下,昭雎立即长拜道:“不,臣愿为大王分忧···”
不久后,熊槐看着昭雎的背影,不由在心中长长一叹。
这昭雎与景翠不同,而且是大不同。
之前景翠做令尹,只需要给景翠出一个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难题,景翠就会自己败退,无法干涉楚国大大政。
但昭雎的内政能力远在景翠之上,从昨日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
要想让昭雎无法干预自己大事,那就得采取一个与对付金翠完全不同的方法。
而这个变法就是将国中的大事交给他,让他无暇他故,牵制他的注意力。并且,还可以通过这种表达信任的方式,取得他的支持,或者说是不反对。
从刚刚昭雎那一瞬间的变化来看,很明显,这么做是成功的。
想着,熊槐会心的笑了笑。
正笑着,熊槐又皱了皱眉,虽然这样做现在看效果极佳,但是,以后呢?
随着昭雎的功劳越来越多,随着昭雎的威望越来越高,随着变法日渐临近,随着变法日渐深入,要是那一天昭雎突然心生变化,打算另立新君怎么办?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这种事怎么寄托于被人的心意呢。
想着,熊槐沉吟许久,然后缓缓地开口道:“看来寡人要将心腹重将调回来了,否则,寡人就算睡觉也睡不安稳啊。”
想罢,熊槐当即给负责调兵的左司马公孙衍下达诏令,准备将在丹淅之间防备秦国的将军邓陵光调回。
调令还未写完,就一个侍者禀报道:“大王,刺史令求见。”
“请。”
不久后,熊槐将调令写完,陈轸才进入殿中。
“大王,鄂君从燕国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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