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贞闻言,心中大喜。
如果说他原本还有些怀疑楚王的用心,那么现在他一点也不担心了。
公子服是他的长子,让公子服镇守淮北封地,与东面的臧信守望相助,如此,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的回都了。
原本他最大的底气就是自己做了快三十年的太子,在国中声望甚高,即便是他父王想要废他,也得考虑再三。
现在,有淮北之地四百里,那就有了足以立身保命的根基,有自己长子坐镇一方,那么谁还敢对他下手呢?
即便是他父王,宋国之君,那也不行。
想到这,太子贞立即感激的长拜行礼道:“多谢大王厚爱,今日之恩,来日必有厚报!”
“哪里,太子客气了,寡人所愿,不过是希望楚宋两国交好罢了。”熊槐哈哈一笑。
太子贞闻言,郑重的许诺道:“请大王放心,只要贞还在宋国,那楚宋两国的友谊就不会断绝。”
“好!”熊槐大喜:“如此寡人也就放心了。”
···
接着,太子贞于次日启程返回宋都,三日后抵达商丘。
而后,就在太子贞返回的商丘的第二日,宋国朝中便掀起了一场浩大的倒齐活动。
太子贞一党,宋国的亲楚派,还有一些之前被田不礼罢免诛杀的大臣,纷纷联系世交好友,对田不礼一党展开攻击。
一时间,宋国国中风起潮涌,浪花一朵接一朵,源源不断的向以田不礼为守的亲齐派扑了过去。
当熊槐得到田不礼羽翼大损,在宋国勉力坚持的消息的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次北上淮水的战略目标算是全部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看看齐王面对眼下的乱局···
是勉励维持呢?还是游刃有余?亦或者进退失据?
想着,熊槐将目光投向北面,这齐王地的能力,将决定楚国接下来的对外政策,究竟该怎么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