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花钱养大神罢了。
此时,曲阳君摇头道:“尚君,话虽如此,但是,你们都忘了秋君了吗?”
“秋君?”尚君想起秋君来,微微一皱眉,不知道曲阳君怎么提起秋君来,接着,一想起还差两年才能行冠礼的秋君,顿时脸色大变。
“曲阳君的意思是说,一旦我等封君突然病逝,世子年幼,那时,令尹就有大王的支持,可以名正言顺的掌握封地大权?”
曲阳君点头道:“老朽也有此忧,正如孔子所云:国之大事,在祭在戎,唯名与器不可假于人。一旦名分已定,权力失去后,岂是还能夺回的,如此一来,我等衰亡,将是迟早的事。”
“这···”众人一想到将来自己的令尹掌权,自己的子嗣毫无全力,如此,一旦某一任楚王打算收回封地,恐怕就自能束手就缚了。
想着,众人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此时,钟离君急道:“抵抗不成,不抵抗也不成,这···”
说着,钟离君看向曲阳君道:“曲阳君,既然你刻意提出此事,不知有何妙计?”
“妙计没有!”曲阳君摇了摇头,然后又沉重的道:“不过,不是办法的办法倒有一个。”
“是何办法?”
“请曲阳君赐教。”
曲阳君慎重的道:“诸君是否还记得吴起之事乎?”
“吴起?曲阳君是说!”
曲阳君应道:“老朽比大王年长数岁,今年已经六十有一,一旦大王不幸,太子即位,那时,我等就可效仿昔日吴起之事,尽废先王之法。”
钟离君脸色僵硬道:“这个办法好是好,也不用我等冒任何风险,只是,万一大王如惠王宣王,年过花甲,那么我等岂不是还要等二十年?
而且,依在下之见,如今大王年富力强,丝毫不见老态。若是大王与魏文侯、魏惠王一般,活到八十多,在位一甲子,那么大事皆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