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钱腹一脸冷然的开口道:“使者,你看我城中士卒与百姓的决心如何,若是楚国想要会稽城,劝降的话就请免开尊口,还是直接来攻城吧,本相在城中等着,随时恭候楚人的到来。”
说完,钱腹不等吴烩开口,便冷冷的吩咐道:“传令,送使者出城。”
城外。
吴烩来见唐昧身前,面色惭愧的道:“将军,在下无能,劝降失败了。”
“无妨,预料之中,劝降之事岂会如此容易。”唐昧笑了笑,然后问道:“先生,不知城中情况如何?”
闻言,吴烩立即将城中所见所闻全都说了出来。
唐昧脸色沉重的道:“看来城中士卒以及百姓战心甚坚,并且士气高昂,接下来这场攻城战,恐怕将是一场恶战!”
说到这,唐昧又笑了笑,面色轻松的看着会稽城道:“不过,用兵之道在于虚实变换,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城中士卒看上去多,但从越王臼的态度来看,城中守军应该极为稀少,所以说本将来的正是时候。
原本,本将还担心在城外挖沟筑壁会遭到越人的袭击,但是,现在,本将一点也不担心了。以城中的实力,绝对不敢出城骚扰。
而且,公子臼即位为越王,会稽守钱腹为相国,其他越国大臣全都沦为钱腹的陪衬,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说完,唐昧便下令道:“传令,留下一万士卒修建大营,打造器械,其他士卒,在三门留下一千士卒警戒,剩下的人全都去挖沟。本将要在三天之内,堵住会稽城通往东南西三方的道路。”
“诺!”
军令下达后,唐昧便率领剩下的士卒向不远处的楚营方向而去。
路上,唐昧抬头遥望北方,喃喃道:“现在,本将就等援军前来攻城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军一直在会稽城外挖沟筑壁。
而正如唐昧所料,城中士卒严重不足,根本不敢出城骚扰。
故而,楚军便在心无旁骛的修筑下,当日便挖断了会稽城前往各地的道路,次日,一道长壁便从道路向两侧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