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臣以为,此策弊大于利,庄将军出此谗言,实则居心叵测。”
鄂君一听景阳趁机进行攻击,担心楚王会因为此战的损失,而迁怒庄蹻,于是,立即出列道:“大王,这将军庄蹻乃是臣的副将,初次参加议事,只是一片忠心,这才出言无状,绝非是居心叵测,请大王详查。”
熊槐见鄂君一脸的紧张,笑了笑道:“鄂君请放心,帐中议事,寡人岂会以言罪人。”
鄂君闻言,立即松了一口,然后拱手应道:“大王英明。”
说着,便回头瞪了一眼景阳,然后退回原处。
景阳对此,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了鄂君的威胁。
熊槐见状,顿时大怒的横了一眼景阳,正色道:“景阳将军,帐中议事,各有筹谋,就算有所遗漏,也实属正常,岂能以言罪人,大肆攻讦。”
说着,熊槐便厉声道:“退下,寡人不希望有下一次。”
景阳见楚王大怒,说话很重,心中一惊,立即头一缩,然后拱手应道:“是,大王。”
景阳退下后,熊槐看了庄蹻一眼,然后迟疑不定。
若是庄蹻不提,熊槐自然也就可以装作不知道王行淮北守的身份,可是,既然已经提出这个建议,熊槐也不能无视。
况且,单独厚葬淮北守王行,的确也有很大的好处,只是心中有抵触罢了。
至于景阳所说的弊端,根本就不是弊端,只需将坚决抵抗的人,灭上一两家,就不是问题。
想着,熊槐便看向景翠问道:“柱国,不知庄将军的建议,柱国以为如何?”
景翠摇头道:“大王,正如景阳所说,若是厚葬王行,如何向我军将士交代?故,臣以为不可行。”
“不然!”景翠话音一落,下手的鄂君立即开口道:“大王,若是厚葬王行,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岂非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