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子脸上带着喜色,快步走到齐王身边,拱手向齐王恭贺道:“大王,大喜啊,探子来报,不久前,停留在沂南小城的楚军,对外挂起白幡,全军素搞以祭亡魂。”
齐王一怔,随后大喜道:“相国,莫非是楚王死了?”
储子一僵,尴尬的笑道:“大王,非是楚王,而是楚国司空昭鱼。”
“昭鱼!”齐王一听不是楚王驾崩,顿时很遗憾的叹气:“可惜啊,可惜,若是楚王驾崩就好了。”
储子笑道:“大王,虽然不是楚王驾崩,但是昭鱼之死,依旧是好消息。我们齐国击败楚国,重新获取霸权的机会,已经来了。”
齐王一怔,立即惊喜的看着储子,问道:“相国是说?”
储子拱手道:“大王,昭鱼之死,必然会引起楚国内部的动荡,这或许不会让楚军直接撤退,但是也必然会让其他国家起疑,比如说越国以及韩国。
故,臣的意思是,立即派人再去联络越王。若是越王依旧拒绝与我们齐国结盟,那么我们就可以放松对越国的条件,只需让越军南撤,那么齐国依然可以割让琅琊之地给越国。”
齐王点了点头,应道:“好,相国尽管去安排。还有,将寡人打算让出琅琊的消息传给魏国,告诉魏王,一旦越国退兵,寡人立即就让声子率领齐军增援魏国。同时,让魏王尽快拉拢韩国,让他不要舍不得区区鄢陵之地,只要能打败楚国,魏国的损失,全都可以从楚国身上找回来。”
说着,齐王远远的向南方望去,喃喃自语道:“楚国内部出事,接着越军难撤,如此损害士气的行为,寡人就不信,楚国还能号令各国。”
······
平城中。
距离熊槐得知昭鱼之死的消息,又过去了数日,北面的消息,陆续传到平城。
大厅之中,陈轸禀报道:“赵国那边传来消息,不久前,赵王以慰问代地百姓为由,已经离开邯郸,向代地去了。”
熊槐一怔,露出迟疑之色:“赵王这个时候去代地,恐怕是静极思动,别有所图啊!绝对不会只是慰问百姓这么简单。”
但是,转念一想,楚国与赵国本来就不接壤,无法阻止赵国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