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手里拿着绳子,提着一个似狗非狗、似人非人的东西,
那东西就像一团乌漆嘛黑的黑雾。总之,一切都显得诡异至极。而那团黑雾连话都说不出来,它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虞晖当即大惊失色,在这一刻,他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容颜,忽然变得异常的不自信,
就好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一般,令人觉得他与之前的性子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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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虞晖是那样的自信张扬,
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抵挡他的自信,但现在的他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眼神里甚至还带着恐惧。
只听得那个人对着虞晖叫了一句:“弟弟,你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
是他把虞回关进长兴侯府的地下室,日夜折磨。
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浑身是伤的哥哥,
而且还恢复了容貌。
虞晖回来了,他没有死。
“弟弟!”他又叫了一声虞晖的名字,那双眼睛里尽是笑意。
虞晖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一旁的李若兮,不知道今日又在搞什么鬼。
这是?虞回?
这世间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婆婆他们的脸色异常的不好,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那虞晖的确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此刻他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瘫倒在地上,
眼睛里是一片的灰败之色,就好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忽然他癫狂的大喊:“你!是谁?不,你是谁?你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来陷害本侯爷的!今日我依旧是长兴侯府的侯爷,只要我一日不死,那么你就永远都别想成为这长兴侯府的侯爷,整个侯府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虞晖忽然大喊,此刻他的眼睛里充斥着那极致的红,似乎癫狂到了极致。
“李若兮,她也是我的,都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
而那虞回他则是将小鱼儿放到陈婉仪的怀里,一步一步的走向虞晖。
“弟弟,都是你的,你配吗?”
他一巴掌打在虞晖的脸上,此刻的虞晖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忽然之间,响起一阵声音。在众人的心房中徘徊。
【战歌起,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虞晖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那般,他紧紧地盯着面前放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