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什么了?”她问。
“我错在不该不忍辨认那焦骨,我不该就这样放弃,我应该去找你,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将你找到。”他道。
她看着他不说话。
他沉默许久,抬眸看她,“这两年,你骗我弃我……”
“你怨我恨我,我认,让我尽我所能弥补你,对你好,好不好?”
他看着她还想说什么,却发现怎么表达,也表达不清这两年受到了怎样的思念折磨。
“松开。”她道。
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她的,似有微小的电流,他贪恋这感觉,对于她的反抗全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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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弥补的。”她道,“而且我不需要你弥补我什么。”
他还是不动。
她恼了,奋力挣扎开。
在挣扎抢夺间,她推了他,他顺势向后倒去,结结实实地将后背撞在雕花床架上,疼得他闷哼一声,顷刻间肩背处的伤口血流如注。
“啊!”宋旎欢惊呼道,连忙倾身上前将他扶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
谢云霁无力地将身体靠在她怀中,闷闷道:“好痛……”
在她看不见的方向,那苍白的脸上却是满足的笑容。
“我这就叫旬方大夫过来。”宋旎欢道,起身要走。
谁知他却紧紧抱着她不撒手,不顾撕扯肩背上的伤,心不在焉道:“别、别走……我怕你走了,我下一刻就断气了……我不想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他的伤口的确吓人,那纱布都已经被浸透了,宋旎欢将床榻边用剩下还没收拾的纱布拿来轻轻压住那伤处。
“好痛……”谢云霁的声音有气无力,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你、你要谋杀亲夫么?”
她又气又怕,不敢乱动,“你再胡说?你再胡说我可不管你了!”
他彻底不要脸了,“我一没休你,二你我没和离,三未上公堂对簿,你就还是我的娘子。”
宋旎欢也不惯着他,扬声喊道:“旬方大夫,您可在外面?快过来,谢大人伤口又崩开了!”
外面却没有任何回应,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