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重复道:“我就是要每晚跟你睡一起。”
“我、我还不想让人知道呢,这还有孩子呢。”她为难道。
“不想让人知道什么?你早就该是我的人了。”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宋旎欢失声惊叫。
客栈隔音差,隔壁就是风眠和阿珈箬的房间,果然那边有了响动,稚气的声音传来:“旎欢姐姐,你怎么了?”
“了”字其实只发出了半个音,明显被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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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旎欢蹙眉,大声道:“没什么,这里太小,不小心磕到腿了。”
而后在他耳边嗔怪道:“你看吧……一点动静都能听到的。”
谢檀看着她这副模样就觉得愉悦欢畅,又故意低下头咬了她的耳垂,这回她不敢出声,只埋首在他颈窝里微喘。
这娇软的气声……
谢檀扶额,道:“我走了,走了。”
第二天谢檀就以已远离云京为由,又置办了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缓缓而行。
若想到江南之地,避不开的就是广陵。
宋旎欢下车来,看着运河波澜壮阔,烟波浩渺,部分河段已投入运行中,河面上有熙熙攘攘的船只,官船竟有四五层楼那么高,商船上也载满了各色货物。
这样的盛景,皆是出自谢云霁的手笔。
是他的心血,多少个夜晚挑灯疾书的具象化。
宋旎欢不禁生出人在缥缈天地间的无力感,千年后,谁又会知道这样伟大的工程最初是出自一个单薄的文人笔下呢?
她的眼眶有些发酸。
谢檀看着浩渺的江面,道:“旎欢,我知道你还是会难过。你忘不掉。但是旎欢,你们已经结束了。别再去想他了。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好么?”
她背过身去,眼泪终于落下,砸在手背上,转瞬隐去。
谢檀苦笑,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劝她?他又不是何尝和她一样,跟傻子一样,执着于过去的那点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