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勋贵人家的公子都是在孝期做了丑事,而谢云霁少年得志,现又在御前行走,定是会顾忌这一点的。
谢云霁察觉到她的抵触和狡黠,好看的眼眸中幽深一片寒意。
她能巴巴地去找谢檀,却不让他动她!?
他松开她,神色如常伸手入怀掏出一样东西,“这是白日里看到的一对耳珰,很是衬你,就忍不到明天再来送给你了。”
他将耳珰放在她手心,而后将她的手掌合拢。
“……多谢郎君。”她松了口气,“很晚了,郎君回去歇息吧。”
她想将手抽回,但谢云霁不许,他的手包着她的拳,紧紧的。
半晌,他松开了手,灿然一笑如琼花玉树,“我走了,旎欢早些歇息。”
待谢云霁走后,宋旎欢觉得浑身不得劲。
他这是怎么了?这样反常。
再看他带来的那一对耳珰,宛如明月般泛着淡淡的月华,是上好的鲛珠,很是精巧。
翌日才发现原先的那一对珊瑚耳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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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根基就在云京,无须像异地官员回乡丁忧那样彻底远离官场居于家中,考虑到孝期未过,翰林院并未安排太重的公务给谢云霁。
乍暖还寒时候,柳树抽了新芽。
谢云霁一路向谢老爷和夫人的上房走去,景致愈发的雅致。
上房中很是热闹,原来是布桩的掌柜带了新进的布料让魏夫人挑选。
谢老爷在院中小酌,看着年轻妇人在精美衣料的堆砌下面若桃李,又想到她昨夜婉转承欢的模样,很是受用。
桌案上堆满了各种轻薄的衣裳料子,有上好的江南丝绸和蜀锦,甚至还有南海鲛绡。
大户人家都是要提前选好下一季的衣料。
由于孝期未过,颜色都是些极清淡的。
魏夫人见谢云霁过来,很是高兴,“快过来,看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