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我二人下此毒手,现在假惺惺的作甚?”
“毒手?”今夕伸出的手顿在半空,“我吗?”
女子怒目瞪她:“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别不是想抵赖?”
“啊,原来是我啊。”今夕顿悟一般点点头,作出一个有些委屈的神情,“我上个月才被大夫诊出,得了癔症,你们何苦同我一般见识?”
女子像见鬼一样看她,一时无语凝噎:“我确实是信你得了癔症。”
今夕不以为意,蹲下身,手搭在她肩头,略微凑近她。
“听说,你父亲虚报冒领的事快藏不住了。”
女子面色一僵。
今夕见她如此,笑了一下:“既如此,你就该多去操心你父亲的事。”
她和善一笑,随即起身,走上长阶。
“这今家小姐是不是有点无法无天了?就没人管管?”
“管?谁敢管?”
“你怕是忘了,将要和今家结为姻亲的是谁?”
那人说着说着,像是谈到什么禁忌,顿时噤声。
也有看不惯今夕做派的,当场毫不客气地数落:“姻亲?出了这等丑闻,敢要她的男人,我也是佩服。”
“呵,谁要是把她娶进门,可不得好生管教,免得日后多一脑袋绿帽子。”
他扫视今夕,甚是不屑,还有些不甘心。
奈何当事人就要经过,他当即噤声,对上今夕目光时,回之一个礼节性的笑。
今夕止步,转头对其露出一个堪称和煦的笑:“我来时,看见一处空了的禅房,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愣在原地,随即走出几步外的今夕回过头,稍稍颔首,流露出一丝暗示性的目光……
像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眼中划过一丝魅惑,并轻声告诉他:“我是鬼,非人。”
鬼能得手,是因为鬼即是欲望本身。
她第一次杀人,还有些拿不稳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