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山怪根本不至于要人性命,定是那今夕用了什么阴毒法子。”
小主,
“那个,我昨天还看见今夕打晕了闻钰。”
……
“都散了,此事尚有蹊跷,一律不得妄加菲薄,去请师尊过来。”
“你们几个,把闻钰抬到医朽阁去。”
“是,大师兄。”
“诶?三师姐身下好像写了什么字?”
“今……今夕?”
“就是她,就是她干的,幸亏三师姐留了这么一手,不然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散了散了,此事不要声张,去叫今夕过来。”
“都愣着干什么?去叫今夕。”
“二师妹。”
“大师兄,实不相瞒,我怕挨揍。”
“三师弟。”
“我也不抗揍,大师兄。”
……
今夕被请过去的时候,屋内已经聚满了人。
她还疑惑一向嚣张跋扈的三师姐怎么没来报复她呢,原来是死了啊。
“除了那几处山怪留下的疤痕,并未有其他伤口,身上无明显打斗痕迹,致命伤是七窍流血,失血过多而亡。”案台旁,医朽阁的医士向分析着沈清客分析着闻钰的死因。
“可曾中毒?”沈清客询问道。
“并未发现中毒痕迹。”医士解释道。
“今夕!你究竟是用什么阴毒法子杀死三师姐的?”孟侨看见进门来的今夕,出声指责,正想继续说下去,却瞧见沈清客用以寻常无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莫名没了之前的底气。
沈清客收回目光,对身处外屋中间的今夕开口道:“今夕,闻钰临死前以血写下了你的名字,你对此作何解释?”
写她的名字?闻钰就是临死前画了张她的画像她都有办法狡辩。
今夕走近那摊已经干涸的血迹旁确认着。虽是那“夕”字少了一笔,但写的确是自己的名字不假。
她蹲下身,凑近那摊血迹闻了一下,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