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接受着万众瞩目，感受着万众意念，观察着万众头顶的色彩变化。

此刻，他对信仰之力有了些许感悟——

“举头三尺有神明！”

如果这个神明存在的话，那祂也不是其祂神明，而是个人本身之神明。

精神、意志、心念、信念，这些虚无之念，就显现在每个人头顶。

一道道目光看向郝天的时候，郝天也感觉到了一丝丝虚念汇聚而来。

这些虚念多以崇尚、敬佩为主。

与之联动后，郝天之神也有了“饱腹”之感。

对周围的天地之炁、虚无之力的“掌控”感也急剧增强。

浅尝辄止，郝天迅速隔断了这种联动，他不会忘记月离的话——

“世界信仰皆是毒！在汲取祂们的时候，你也同样会被其侵染。”

回到书院之后，郝天没有再闭关，他要静静感受在卫州书院的最后时光，也要想想未来何去何从？

几人的演武堂也纷纷歇业，她们天天聚在郝天这里讨论十一州的迤逦风光。

尤其是方庭薇、白絮飞、古月儿三人谈的最为起劲——

她们在天命试炼中，着实去了不少地方，天南海北大谈特谈。

而清风、月池两姐妹则不然，她们能谈的也只有江淮太湖了。

可惜，如今那些地方要么是核土，要么是废墟，早已人口绝迹！

其间，孔菁发过来许多南海诸岛的风景图片，还夹杂有很多舰艇图片，让得几人直呼羡慕。

这一年来，郝天虽未和孔菁联系，但是方庭薇、白絮飞倒是和她联系密切。

两人将孔菁的事情说给郝天听，她们也将郝天的事情跟孔菁谈。

一年前，郝天心境出尘、四大皆空，颇有跟众女都划开界限的意思。

一年后，郝天又浑身散发红尘气，对于她们的接近不但不拒绝，甚至还乐于互动。

此刻面临人生抉择，郝天也没了让她们分飞的念头，只想伴着她们朝一个方向走下去！

十日后，十二府院的特招信息在网上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