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药酒多不多,需不需要多去几个人搬啊?”
“你想啥呢?这是药酒,不是真的酒,贵着呢!”朱翀没好气道:“大小不过不过一纸箱,省着点用,至少给我撑一个月!”
郝天拉着长腔道:“好嘞!”
众人看着郝天,眼中羡慕,心中倒也不酸——
朱队长为郝天梳理筋肉时,也不忘出声道出梳理的精要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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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不是小气的人,估计配制药酒需要的材料真的很贵!
晚上,墩子三人抢着为郝天擦药酒,一边往郝天身上涂,一边往自己身上抹。
四人笑闹一团,弄得满屋子药酒味,还引来了宿管查探。
涂抹药酒后,体表宛如火烧一般,三人哎呦了半宿,引得两侧宿友隔墙问候。
而郝天则沉浸在了身体的反应中,对外界不闻不问。
药力透过皮肤,渗入血肉,筋肉发热发痒,血液亦是滚烫!
郝天不仅没有不耐,反而更加专注——
时而鼓荡血气,时而调动筋弦,沉浸于内景之中难以自拔!
第二天早上一醒,郝天细细感觉自身——
筋骨肌肉的痛感弱了很多,但是皮肉的痛感更强了一些,好似是敏感度增加了,药酒的效果当真显着!
睁开眼睛,摸出昨晚朱师傅送的新手机一看闹钟,郝天大声道:“起床了,要睡过头了!”
“嘶!”
穿衣时,体表火辣辣的痛感,让郝天不禁的蹙眉。
“哎呦!呦呦呦呦呦···”
半仙的山羊胡都炸开了,表情极其痛苦,
“嘶!嘶嘶嘶嘶···”
墩子亦是直抽冷气,嘶呵不止。
“我屮艹芔茻!”
耗子兜了一下衣服,又蜷缩成团,半死不活。
挣扎了十分钟,三人终于穿好了衣服,一个个直咧咧——
“以后再也不乱涂药酒了!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