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徒、武者,外景、内景。
师傅说——踏入内景,可搬血导气,可称之为武者。
但是在高手眼里,唯有练到能开合自身毛孔时,才是真正的武者!
而现在的郝天,不过堪堪摸到了外景的一层皮,说自己是武徒都勉强。
倘若对上了鬼邪,他绝对会在短时间内被吸干精血阳气!
师傅还说——
像他这种半吊子武徒,连一般的阴灵都应付不了。而且在成了气候的鬼邪眼中,他更是上佳的补品!
只有等他成为入微武者,才能抗住鬼邪片刻,才能为自己争取到逃命的机会。
而想要达到这一步,也有取巧办法。但勤学苦练,自身练就,效果最佳!
不知何时,师娘已经斜倚着屋门,饶有兴致地看着郝天练武。
不知何时,朱翀已经杵在了院门口,一指拎着酒瓶,脸上肌肉抖动不止,眼中光芒闪烁不休。
不知何时,郝天已经闭上了眼睛,环绕枣树如陀螺,却没有一拳一脚打在树干上!
刹那永恒,一股虚弱感传来,外景消退,拳势逸散,郝天睁开了双眼,疲惫的靠在枣树上直喘气。
“打拳打那么久,看把小天累的,有你这样教徒的吗?”
师娘冲王根抱怨一句,便朝着郝天道:“小天快来吃饭了,尝尝师娘的手艺如何?”
“师娘的手艺当然是最棒的,不然师傅岂会一放学就急着往家赶?”
“哈哈哈哈!”师娘爽利一笑后,冲着朱翀喊道——
“老朱,来就来了,还提什么礼物,下次可不行这样啊!”
“中!”朱翀豪爽道:“下次我就两个膀子抬一张嘴过来,定不让嫂子说客套话,哈哈!”
“都是自家人,哪有客套话?要说也是说家话。”师娘笑着道——
“下次把艳儿也带过来,我把小明也喊上,我们一大家子好好聚聚!”
朱翀笑容一僵,横肉立马拉胯。
“哈哈哈哈!”王根高兴道:“亲家,走,进屋坐。”
朱翀横了老王一眼,嗤道:“我还以为你将绝技教给了徒弟呢,原来他练的还是稚童尽可学的太极拳!”
“修炼内家功夫,一个不慎就伤及经脉窍穴、五脏六腑,没有一定的基础岂可随意修行?”
“呵!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不会是你敝帚自珍吧?”朱翀朗声道——
“郝天,你师傅还有个儿子,秘传绝学也轮不到你。你要是愿意拜我为师,我传你佛门正宗武学《横练金钟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