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于心不忍,看着这位极为悲惨的白酥,他忍不住说好话:“其实她也没有作恶多端,还不是有人先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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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酥似乎没想到刚刚怼了她好几番的程泽竟然会为她说话,但他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愣愣的听着他们说话。
“徒儿,为师不是圣母,也别想着为师会饶恕她。”
沈听澜语气依旧冰冷,依旧没有商量的余地。却看程泽犹豫一番,摆摆手,赶紧说道:“徒儿也没说要饶恕她呀,不超度也会留着为祸世间。”
“徒儿知道便好。”
听沈听澜如此说着,程泽便接着说:“不如我们帮她完成她的遗愿,也算是为正义斗争了!”
“但她的心愿若是想要杀人呢?”
“不可能!他顶多是会让坏人得到他应有的代价。”
“哦~徒儿很是了解她嘛。”
听着两人的交谈,白酥不知从何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翻了个白眼儿,淡定的坐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泽翻译:“金城主!苏明!帮我报仇——”
沈听澜郑重的点了点头:“可以,所以你愿意让我帮你超度了是吗。”
白酥蛄蛹了蛄蛹身体,平躺在地面上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什么声音都没出,抬了抬下巴示意着。
那浮在空中的血咒平行的落到地面上,白酥正好躺在了阵法的中央。
如此平静的躺着,睁着眼睛,也不知在留恋什么。反正她知道自己走不出这间密室了,也无法再面对时间了,太漫长了,自己也该走了。
“要不等等她的父老乡亲们呢?”
沈听澜听到这话也停手了,在他听到外面乌泱泱赶来的人群时,就预料到这仪式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