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沉吟了一会,等护士把吊针瓶换了之后说:“我发一个电报给他,要他返回的时候找你。”

周西林赶紧道谢:“谢谢,谢谢,这样就好。”

秦耕在周西林那里待了一个小时,他始终没有说受伤的缘由,秦耕也没有问,到了下午,就搭乘飞机回到了景洪。

徐江月说:“六舅有这本事,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压制他,不让他在这个方面露头?”

秦耕也觉得为难。

不得不承认,六舅是有真本事的,他并非全是骗人的,只是,也许他也并不知道自己的本领到底有多大。

但是,任其在这方面发展,他酿酒的耐心就会消失,过去,他就在这方面栽了跟头。

徐江月见秦耕没做声,接着说:“不过呢,我对风水,相学还是半信半疑。舅舅现在有稳定的收入,并且他的收入还很不错,转行干别的事,哪有太可惜了。”

秦耕点头说:“对,酿酒这个正当职业绝对不能丢了,但是,有机会,他出去看看风水,我们也别禁止他,他有他的自由。”

徐江月摇了摇头,“不过呢,既然从事这行了,看风水哪有不骗人的?看相也是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