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喝茶,围观邓主任循循善诱谆谆教诲。
方欣则是绵里藏针外柔内刚,怎么都不松口。
这妮子恐怕是心意已决喽。
“唉,方欣你糊涂啊,京北大学的文科在全国是最好的,以你的出身外加京北大学的加持,能给你爸爸长多大的脸啊。你要不要咨询一下你爸爸的意见?老师有手机,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问他。”
“邓老师,我爸爸刚正不阿,不希望我们拿他当招牌,自然也不需要我来为他长脸,他不会反对的。”
“欣欣,给你爸爸打电话,听下他的意见,人家两位老师好不容易来一趟,必须得有个肯定的答复。”
方欣倒也没用邓主任的手机,而是开座机免提给爸爸打过去。
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嘈杂,听起来是方旭初这么晚了还在开会研究工作,对于女儿的想法他只问了一句:“是不是想好了?”
方欣说想清楚了。
于是老方的回答简单粗暴:“那就大胆去做,爸爸支持你。”
哦豁,背你妈的时。
这些当爹妈的怎么都这么不负责任?
临安大学和清北能特么一样吗?
一个是SSSR,一个是SSR。
清北毕竟是独一档存在啊。
唉,沮丧,失败,心灰意冷,不会再爱了。
邓主任意兴阑珊的勉励几句,说了些离开赵晚晚和周江南家同样的挽尊话语,然后谢过方奶奶的招待,骑着摩托车落寞而去。
路上,他仍旧不解。
“老张,我真想不通啊,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理由啊?”
老张幽幽回答:“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嗯??你在说啥?”
邓主任浑身汗毛倒竖,臀部肌肉都夹紧了,紧张道:“张民富你裤兜里揣的啥子?硌到我了。”
“钥匙啊。”
“你往后坐点,不要离老子这么近,手抓后面的铁架子。”
“日本人,你有毛病。”
张民富骂骂咧咧,兜里不能揣钥匙吗?
再说喝醉酒了坐不稳,再往后这要是摔伤了,得算工伤吧?
狗日的莫不是担心我抢他的系主任位置?
搞思想工作的,心就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