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法如果是在北伐第一阶段尾声,叛军防线还没有稳定的时候使出,必然有不错的效果,可现在防御圈成熟,再坚持这种打法就很不明智了。
之前那名敌视冷鸢的将领又站了起来,沉声说:“大元帅,北伐军队已经无法再打开突破口,冷鸢又迟迟不退兵,因此有足有理由相信,她失去了应有的指挥理智,我建议,立刻撤销冷鸢的兵权,将军队召回,以免损失扩大。”
老元帅没有说话,柳扶苏默默出声了:“以我对冷鸢的认知,她应该藏有良谋。”
柳扶苏隶属鸽派,冷鸢隶属鹰派,两人虽然青梅竹马,私交不错,但政治上势如水火,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柳扶苏为冷鸢说话,让人有些琢磨其用意。
那名将领没有买账,很不客气地说:“抱歉,上将军,我,包括在座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有什么良谋,若您看出,还请点明。”
柳扶苏默默摇了摇头,叹声说:“只是预感罢了,军事上冷鸢比我更有造诣,我还不足以对其评短论长。”
老元帅愁眉不展地盯着战略地图,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黄河,就是这条旧时代北方地域的“母亲河”!它以天堑姿态挡住了红军,让其难以进攻,根本没有一个可以下嘴的地方,老元帅看着许久,犹豫地说:“她给我的感觉...好像在等什么...”
那名将领嘀咕道:“等来每天一个营的损失...”
“来人,把鹰旗军的战斗报告拿给我,只要鹰旗军的。”老元帅命令道,如果冷鸢真有什么小动作,肯定会派遣自己的人手去做,而不会交给其它军部调来的人。
接过资料后,老元帅凝重地翻阅着,起初的灵能力场屏蔽通讯,派遣幽灵清理前线探子,大纵深空投撕裂防线,陷阵营强攻,乌鸦夜袭,等等报告都详细呈现着,连具体死了多少人,怎么死的都有记载。
突然,老元帅的眉头紧锁,严肃地问道:“怎么缺了一部分?狼群的战斗报告为什么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