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远处军营的热闹,心里那是又痒又馋。
有人暗暗发誓,明天老子一定要玩命喝,也馋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大雪下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停了,不过北方呼啸刮起了白毛雪,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行军,秦观早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士兵休养两天,正好哪里也不去,就在北安州休息。
秦观看着地图,默默想着今后的战局。
他们已经深入辽国内部,辽国内部其实非常空虚,地广人稀,再加上现在的气候,根本不适合行军打仗,所以其他军队也不太可能合围,这给了秦观非常大的空间。
现在自己在北安州,再往前是泽州,泽州过去是渝州,而渝州距离中京大定府,只有不过百里的距离,骑兵一日可以打一个来回。
秦观估算了一下辽国的战力,辽国还真的没有多少军队了,或许还有五万边军,不过都分散在大同府一线,距离自己很远,自己前方根本没有成规模的辽国大军。
估计也就皇城大定府的几万御林军了。
秦观笑着在地图上敲了敲,说道:“也不知道辽国皇帝欢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也知道,道宗耶律宏基不禁不欢迎秦观,而且已经恨死他了。
“哗啦~”
一份前方军报奏折,被这位大辽道宗皇帝狠狠的摔在地上,随即破口大骂:“秦观,我必杀你。”
耶律石战死,两万御林军全军覆没,御林军可是耶律宏基的嫡系部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从几十万辽兵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下子损失两万人,一半御林军,这个损失让耶律宏基真的难以接受。
此刻他的脸都是变形的。
这是心疼的,
如果是死了两万边军,他还不至于如此,可是一下子死了两万御林军,他是真的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