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份例臣侍余下不少,快入冬了,到时候都拿出来给边境的将士置办些冬衣,也算臣侍绵薄的一片心意。”
“书亦思虑周全,朕心甚慰。”
话落,严书亦又凑近姬幽身侧,轻声附耳道:“臣侍给陛下绣了件内衫,陛下要试试吗?若不合适,臣侍再改。”
姬幽将他扯进怀里,勾了勾他的下巴,笑道:“好。”
——
秋风叶落,天气越来越凉了。
几人刚从月宸宫请过安。
文褚恩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在魏锦宵身侧,感慨道:“魏哥哥,恶有恶报,你看,宴若舜这下不就被禁足了,他的仆侍那日伤了你,陛下没有罚他,不过天意如此,他就该罚,总也逃不脱,没了他,陛下都不厚此薄彼了。”
魏锦宵不语,只是心中有些唏嘘,几日前,他还看到陛下对宴侍君宠爱有加,就因为伤了凤后么?那陛下是不是更喜欢凤后多一些,可是宴侍君呢?前段时间,陛下不是最宠他么?
如果他是患得患失,苦苦渴求,那宴侍君这样大起大落,一朝跌落,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恐怕才是更加伤心欲绝。
魏锦宵想,如果是他,有人前一日偏爱无比,后一日便弃之不理,他只怕更加承受不住。
他苦笑,也许无宠也是一种幸运。
文褚恩见他不应,微微郁闷,“魏哥哥,你不会还可怜起他了吧?”
“我没有,只是……”魏锦宵欲言又止。
文褚恩扫视了一圈,周围没有其他侍君,于是他压低些声音,继续道:“如今严侍君闻侍君和你都在君位,再往上是温贵君,凤后。”
“没了宴侍君,我们侍寝的机会不多不少,还算安稳。”
“你怎么也占了一定的优势,你多在陛下面前表现,陛下会喜欢你的。”
“要是再来一个宴侍君,我们也好应对。”
魏锦宵怅然,“小恩,我有些累。”陛下高看他两眼他尽心伺候,陛下不记得他,他便谨守本分好了。
他不想争这些,大家明明都一样的。
他也不认为他争得过谁,陛下的心也不是争便能左右的。
入夜,姬幽来了明华宫。
魏锦宵上前恭敬道:“臣侍给陛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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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奉上上好的茶水,很有眼色的退出去,又吩咐其他宫侍着手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