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商迟也有了身孕,虞之衡原本十分咯噔,若是陛下也升了商迟的位份,以颜七音和商迟的关系,要是针对他怎么办?
但得知陛下并未擢升,只按照惯例发了赏赐,且关心商迟的次数一点也没有他多,虞之衡心里很快舒了口气,想想也是,以闻蹊和商迟的身份,定然没有他这胎重要。
——
兰倚宫。
姬幽用了午膳,来陪温晔作画。
温晔任由姬幽带着他的手在宣纸上游移,突然忍不住说道:“后宫接二连三传出喜事,多亏了陛下的踔绝之能,说不定下个月又有哪个侍君要怀上了。”
“陛下这会是不是也猜出分毫,不如先同阿晔透个底,这样阿晔还能提前备好礼,道喜时不显得仓促。”
姬幽笑笑,漫不经心道:“朕要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怎么朕的好阿晔……这儿,还没个动静?”
明明隔着几层衣衫,手心的滚烫却依旧灼烧着他的腹部,温晔下意识瑟缩,喉咙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哑道:“是臣侍无能……让陛下见笑。”
“胆子大了,调侃朕?”姬幽语调低了几分,一手握着温晔的手在纸上画着花,一手贴着温晔。
本就没什么距离,吐息间,颈侧湿润温热,温晔被箍着不能动,只低垂下眉眼,急忙找补,许久,他道:“陛下,这画……洇墨?了。”
姬幽低笑,放下了狼毫笔,覆上温晔的手,蛮不讲理道:“怪你,你把朕的画毁了。”
温晔顿了顿,明明是姬幽刚才在纸上蓦然停留的时间太长,才导致洇墨?了,他扬了扬唇角,顺着姬幽的话笑道:“臣侍知罪。”
姬幽贴在他耳边轻声问:“你拿什么赔?”
温晔认真想了想,支吾道:“要是陛下不嫌弃臣侍的画,臣侍给陛下作一幅新的。”
姬幽抿唇,拒绝了,“嫌弃……”
她握着温晔皙白的手指摩挲,一边又道:“今夜的晚膳朕不用御膳房做的,要你做,朕不为难你,八道菜怎么样?”
温晔定定的看着姬幽,声音如沐春风,“好,臣侍荣幸之至。”
他抽回手,转身环上姬幽的脖颈,笑吟吟道:“惩罚太轻了,妻主果真宅心仁厚,阿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