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勿悲抓的他更紧了,低声呵斥道:“小弟!”才把他下面更难听的话打回去。
于节臣“哼哼”地笑了两声,道:“果然是李推之的种,脾气倒是挺大的。”似乎也不想跟李乐一个小娃娃多做计较,即而转向李勿悲道:“即然你叫老夫前辈,想必不是因为朝廷里的烂事来找老夫,想来是因为武学上的事情,老夫现在倒是有兴趣听你说说了。”
李勿悲将李乐安抚住,拱手道:“确实是一些武学上的事情想请教前辈,叨扰之处,还望前辈赎罪。”
于节臣摆摆手道:“老夫是个武痴,没什么心眼,若你想就武学之事与老夫探讨,老夫倒是乐见其成。你李大郎便是武学大宗师,又何谈请教二字?”
李勿悲道:“术业有专攻,武道之路何止千条万条,在下即便多走几走路,走得远些,也有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只好请教前辈了。”
于节臣微微点头,这个时候奉茶的仆人进来,将茶水放下,躬身出去之后,于节臣才开口道:“你说得不错,武道之路重在参祥,比较与相互切磋,一门心思的自己琢磨,只能是闭门造车。能让你李大郎感到为难的,想必是很麻烦的,说来让老夫听听。”
李勿悲点点头,随即将李乐遇到的麻烦说给于节臣听,他也不私藏,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完,最后又将那本记录着无名功法的册子从怀里拿出,递给于节臣。
于节臣顺手接过,册子并没有打开,可是他却哈哈地笑了起来,满脸笑意地看着李乐,道:“刚刚听你大兄说起,这事的主要麻烦在你身上,而且还是性命攸关的麻烦,为何你却忍不住老夫的两句激言?”
李乐“切!”了一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能解决这个麻烦再说吧,怎么?还想要挖苦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