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爱酒,爱女人,爱烟,”
公公丝毫不对杨嗣昌隐讳,戴上帽子后,他道:“在咱家终日为国事操劳而头痛之时,有一个女人在咱家身边用她的玉手给咱家倒上一杯酒,点上一根烟,可以很有效的解咱心宽呀。”
杨嗣昌微微点头,女人和酒同样也是他的爱好。他也没有因公公是阉人而对公公好女色有什么暗地诽薄,反而认为这很正常,也是美谈。
这就是他杨嗣昌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他的眼里只有能办事,会办事的人,而没有什么门户之见,更没有什么贵贱之分。
显然,魏公公于他杨嗣昌就属于前者。
阿巴亥轻轻的推开了窗户,外面朝升的阳光给人一种暖意,也使人的心灵瞬间也如开了窗一般通亮。
“不管是在朝鲜还是在日本,亦或是在琉球,那里的朝阳总不及帝国的朝阳让我更加的舒畅啊。”
公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示意杨嗣昌可以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感受帝国朝阳的温暖。
“这一路上,文弱想必看到了很多,听到了很多,这些恐怕你在京里是感受不到的,也是书里不曾有过的。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问咱,嗯,要咱说,你真正想问的是咱家是不是要造反,不然怎么皇军之中有人鼓吹要扩大,是吧?”公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亲切但又不虚伪。
“是的,魏公!”
杨嗣昌的称呼很特别,他没有称呼魏公公为“公公”,而是使用了“魏公”一声,这代表这位三边总督之子内心里是将魏公公视为思想导师,视为真正的维新富强领路人的。
当然,前提是这个魏公不能辜负了维新会。
“你要咱家怎么回答你呢?咱想想,是咧,就说三个吧。第一个,军部的确是皇帝亲军的核心所在,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只能接受军部的调动,其他任何人都无权调动指挥皇帝亲军。”
“第二个,关于扩大还是不扩大,取决不在于咱家及皇军,而在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