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叫这一连串的好事弄的真是糊涂,先有杨、刘二位公公给自个送酒菜,现在王公公更安排自己到承华殿上灶,二叔真是又惊又喜又纳闷,但他反应的也快,慌忙就要给王公公磕首,可不等他动,王公公却转身离去了。
望着王公公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二叔靠着门边一脸发呆。
……….
寿宁公主府,驸马爷冉兴让也痴痴的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半瓶酒,一脸发呆的看着柱子。
他也不知道自个是多少次被公主赶出来了,反正自打公主生完孩子后,他就再也没能同公主行过周公之礼。
冉兴让是正常男人,好好的妻子却不让他碰,你说他心里委屈不委屈。
先前,他只道公主是刚生养完,身子不适要调理,可这都一年了,公主还不让他碰,心中就不光是委屈,而是有些怨恨了。
可偏他不能和别的男人样对妻子打骂,逼她就范,反而要赔着小心伺候着。公主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别说给公主脸色看了,就是多说一个不字都是他不对。
没法子,谁让公主是君,他是臣呢。
闷闷不乐的又灌了自个一口酒后,冉兴让颤颤悠悠的爬了起来,摸着墙往外面走。
公主不让他碰,外面的女人还能不让他碰?
府里的下人们见着驸马爷又往外去,好似习惯般谁也没来问声驸马爷做什么。等驸马爷出去之后,才有人到内院跟公主殿下说了声:“殿下,驸马又出去了。”
正在哄儿子的寿宁听后却不问丈夫去哪,只“噢”了一声,继续逗自个的儿子。
有那么一阵后,才随口问了句:“他带钱了么?要是没带,你给他送些去。”顿了顿,有些恼火道,“去撵上驸马,带他到别家去,老去源鑫居做什么?他家那么贵…本宫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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