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崇拜之情由脸而生,禇英再一次刷新了对魏舍人的观感。
这少年,高人也!
一熟一贵,精辟!
饶他广略大贝勒阅女无数,却从未仔细琢磨这其中道道。今日方听,实是遗憾啊。
“又熟又贵,好比又红又专…咳咳,反正这熟贵结合,才是人间绝味…啧啧,得了这种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理论结合实践,魏舍人这番话也是发自肺腑的,真凭实学真材实料真金白银真维斯…反正货真价实!
总之,这是良臣两世为人得出来的唯一高论,也是至理。
世间女人,唯熟最好,唯贵最美!
好比那绝世武功,唯快不破。
“听舍人谈论,令禇英茅塞顿开啊。”
禇英由衷感慨,他自认论打仗,论杀人,眼前这个少年再来十个也不及他小指头,可偏偏人家说起女人来却头头是道,自己听着也是极对,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么多年了,建州上下又有哪一个敢这般和他广略大贝勒说这事,又哪一个能将那男女之事说的如此精采?
瞬间,禇英真是生出惺惺相惜之感,这少年不错,不枉他这些日子往这跑。
“可惜,可惜。”魏舍人却忽然一脸惋惜模样。
“怎么?”禇英很是关切。
“可惜我在你们建州,否则,此时,”说到这,魏舍人却打住了,只给了禇英一个你懂的眼神。
良臣心里,这会实是想巴巴和西李了。
劳什子建州,有什么好呆的,还是京里好啊。
却不知李成梁和杨镐他们在弄什么玩意,熊明遇那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好好的三方会谈整成了建州游。
空落落的,无事可做,要不是广略大贝勒可人,良臣能做的就是埋被窝睡大觉。
“这个嘛…”
禇英想了想,突的也笑了起来,他道:“难得舍人于我讲了这般大道理,我们女真人讲的就是个好客,不若我便请舍人尝一尝我建州又熟又贵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