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间的血液也止住,整个过程一点感觉都没有。
塞缪尔捧着她的手,好像在托一片即将融化的雪。神情晦涩冰冷,有点可怕。
唐念想安慰他自己没事,张开嘴,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哑巴。
塞缪尔垂眸,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痛了。”
唐念眼睛一酸,避开他的视线。
肉麻哭了,要命。
泪失禁体质好折磨人。
只是这些眼泪折磨的更多的,是看到她流泪的那个人。
他的目光看起来太难过了,让她好像要溺水。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挑明彼此的身份,却又心照不宣知道对方是谁。
他抬手将唐念抱进怀里,把她从桃木板上抱下来,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像在安抚应激的小动物。
唐念也不再扭捏,将额头抵在塞缪尔肩膀上。
鼻尖酸酸的,莫名有些想哭。
明明知道他已经受过很多伤,可她还是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正在懊悔着,塞缪尔忽然拉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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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动作,被他放在沙发上,收回手转身离开。
留她一个人在原地茫然。
……是她误会了什么吗?
冷不丁察觉到,黑暗中还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走廊外完全被黑色物质封起来。
几条死去的亡魂像烟雾一样从地面的裂缝中一只手抓取起来,又在下一秒被无数黑色丝线高高吊起。
亡灵脚下骤然铺开幽绿色的火焰,滚烫可怕的冥火把它们当做燃料消耗,残破的灵魂不断嘶吼惨叫,一点一点被焚烧殆尽。
这些都是地狱的小把戏,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他不介意慢慢折磨他们。
塞缪尔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却觉得尤为不够,他强行压下眼底的戾气,露出最无害的,她曾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