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满皇城就闹得沸沸扬扬,说漳州总督姜世诚要在漳州称帝,还放言先来跪拜者,赏百户、封侯。
得此消息,江绾不禁惊愕。
“兖州还不走吗?温箸还想不想要爵位了?”她放下书简,满脸不耐。
“谁知道这漳州总督是怎么回事,我看怕不是人死了吧?”竹溪揣测道。
“朝中还有谁的老家在漳州呢?”玉枝问道。
“别想了,漳州不知道被谁掌控了,现在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余下各县呢?”她又问道。
“能跑的早跑了,据说都往滁州和兖州去了,但一听那两个地方又要征兵,有点余粮的肯定都想去山上过活。”竹溪答道。
“次林山是兵家要地,去了不等于送死吗?”江绾端详着地图,满脑子都在模拟着攻开漳州城门的方法。
“今年冬天够冷,倒是可以改道滁州越过渡日河,不过这条河迅疾、河道宽长,就怕天气突然回暖,冰层破裂,就算是精兵铁骑也无力回天。”竹溪分析道。
“滁州有洛池州,他应当是向着皇帝的吧?”江绾问道,面露讽刺。
玉枝缓缓垂下了头,不再说话,虽然江绾讨厌洛池州,但他毕竟救过她的命,有这份恩情在,她不能妄议恩人。
“此番未必啊,但滁州总督必定的陛下的人,新换的,好像姓郑。”竹溪答道。
“称帝必然会先想着揽才,既然封侯,那赵弘就一定会派人先去试一下真假,不急,我们再等等......”
她望向窗外的雪夜,黑与白割裂,宁静的宛若世外桃源。
不出江绾所料,赵弘果然先派人前去试探,结果那人回来,告诉赵弘漳州闭门谁也不让进,根本没有什么想要称帝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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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想要什么?”赵弘问道,他也时常怀疑姜世诚会不会是已经死了。
“臣不知,唯有攻进去才知。”使者答道。
楚南柯的帐中,众人唾骂庞毅办事不力,似乎这些天不能抒发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点,害的庞毅抱头鼠窜,称病不敢出现在楚南柯面前。
“要属下说,不如当机立断绕路滁州。”又有属臣提议道。
“太冒险了,若是攻不下,到时候渡日河冰层破裂,将会把我们活活困死在这方地界里。”
“要打就打漳州,属下愿请命做前锋,攻破城池,在所不辞。”宋惟再次率先领命,这回再也没人敢阻拦了。
“好,那就你去。”楚南柯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