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院中,江绾披上了外衣伏在窗边,她没体会过什么是爱情,但她觉得,真正的爱情应该像师父师娘一样,一波三折但在最后还是坚定地选择对方,她现在经历的任何一个都算不上。
不知是上天注定要惩罚江绾的滥情还是什么,王府里供魏王出行的马车车轮,毫无预兆的破裂了,魏王没办法,公事又急,只得随便乘了一辆府上的马车,虽然比不上那辆大的气派,但也不失王府的体面。
直到他在软垫中发现了一枚玉戒。
通体碧绿,色辣种好,连魏成安都不一定戴得起的翡翠戒指。
款式不算宽,但是厚,是年轻公子喜爱的样式。
“这辆马车之前,有谁坐过?”魏王撩起帘子,向车外的车夫问道。
车夫一惊,浑身冒汗,但也不得不如实相告:“是...是世子妃。”
“还有旁的人上过车吗?”魏王眯起眼睛打量着手上的玉戒,继续问道。
“旁的人?”车夫疑惑道,然后摇了摇头,他装的极像,但余光瞟到那枚戒指时,心脏还是停了一拍。
“那日世子妃去了哪里?”魏王看车夫有意隐瞒,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去了佛寺,就是...就是城郊那座,请了长平侯夫人进来喝茶,那日长平侯夫人丢了东西,世子妃和小侯爷劝她不要着急,可能是那时...”车夫慌张道。
魏王轻嗤一声,这漏洞百出的说辞,刚刚他问有没有旁人上车,车夫还否定来着。
看来这个江绾小门小户胆子却不小,敢跟长平侯世子扯上关系,无所谓了,反正他要除掉他,顺带带走一个江绾也不是不行。
办完事儿回府后,魏王才得知,魏成安的后宅里有异心的,还不止江绾一个。
啪嗒一声,他将桌上的砚台直接摔在地上,这一响动把一旁的张管家吓了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