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是宵禁有人在四处巡逻,但并不是十分严格,况且江绾的轻功还是可以的,‘江伏山’现在的居所距魏王府也不远,她赶到那并不困难。
进了小院,洛池州还在挑灯夜读,书童见江绾来了,赶忙就退了下去,院中新换了一批侍从,各个都是江绾花大价钱买来的,都很识眼色,去往了各自需要值守的地方。
“徐忠的《永宁镇屯田实录》?”江绾看了眼书案上的文章,漫不经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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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洛池州注视着江绾低垂的眼帘,回想起昨夜,从脖子到耳根红了个透。
“看过,想不到你都在为殿试做准备了,不过我们还是先脚踏实地的好。”说着,江绾就脱去了外袍。
洛池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对昨天的发挥不是很满意,从早上醒来后就研究了一阵,希望今天可以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可谁知前戏做足,江绾却对他说:“今日快一点,我回去还要跪祠堂。”
洛池州愣在了原地,其实刚刚他就注意到了江绾有些青紫的膝盖,还以为是爬墙磕的,原来是跪的,看来她在府中的日子也并不如意。
“好。”话不多说,他开始了动作,窗幔攒动,一时间气氛情迷意乱。
可当他食髓知味想着央求她再来一次时,江绾却利落的下床穿戴好了衣服,她的眼神瞬间清明,仿佛刚刚混沌的灵魂是另一个人一般。
“京中的诱惑很多,切莫‘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这种赌局此生就一次。”江绾走时对洛池州提点到,洛池州也穿戴整齐,像是想向她证明什么般,再一次坐回了书案旁。
听着屋门关闭的声音,洛池州又投身去了书海中,此时他是江伏山,以后,他会是洛池州的。手中的笔杆渐渐握紧,他的背脊慢慢俯下、身影渐渐深沉,磅礴的野心在烛光下化开。
回到了祠堂已是深夜,江绾换回了衣服,继续跪坐在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