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洁:杵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师傅他老人家也真是的,我就浅浅会点医术,有点小钱,能比划比划招式,兜里有点小玩意,怎么给人当师傅啊。”
雷宰……
这要是他兄弟,他俩今天非得切磋切磋不可。
在这儿待了几天,在苏洁的银针伺候下,雷宰的伤势是稳住了,只等到城里拿着药方抓药,多休息休息就行了。
破庙里的黑衣人也早早的被黑头给吸肚子里甩去了十万八千里,没几个月回不来了。
这几天也很安全,没有其他人进入破庙,都是匆匆从这里赶路经过。
收拾完行李,打了两个大包垂在红豆身上,摸摸毛喂点灵泉水,等这人走了咱就把东西收空间里,先委屈委屈我们红豆啊。
除了红豆,庙后还有几匹马,是那些黑衣人们留下的,苏洁人丢了,马留下了。
看着都挺健壮的,喂了几天也混熟了。
留一匹出来给雷宰骑,其他的都收进空间。
翻身上马,两人动作都很利索,苏洁拉着红豆的缰绳,自制马嘴套,效果还不错。
“驾。”
“驾。”
两匹骏马同时驰骋而去,跑起来,时间就过得快了,马的速度也不慢。
傍晚时分,两人便进了城。
下马步行,苏洁又戴回了她的帷帽,将自己和黑头遮住。
雷宰则是熟门熟路的往他旧识那走,边走边介绍他的好兄弟。
苏洁嘴里迎合着在听,可眼珠子早已被路过的小摊小贩吸引,那只绒花可真好看,跟她今天的衣服也好搭啊。
旁边大嫂卖的糕好像也不错哎。
眼睛瞅着,脚步也不停往前走,完全没注意到,雷宰已经转过身停下来,在问苏洁是否愿意去他好友那儿住上一晚。
直直的,苏洁就撞人怀里了,帷帽差点给撞下来。
黑头也是,撞的鸟翅膀都张开了。
雷宰忙伸手给苏洁扶住,“有没有撞到哪?”
苏洁赶紧扶着肩膀上的黑头,可别掉下来了:“没有没有,我没事。”
看人站稳了,雷宰后退一步,看了看路边的摊贩,“可有什么想买的?”
苏洁,你要这样说那她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