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刘辨那七个哥哥也被这和谐热烈的氛围所感染,亲自下场参与到了屠宰与烹饪之中。
直到日高三丈,众村民才纷纷离去,下地干活。
这时,早已喝得微醺的赵飔业已与刘辨诸人熟络得无所不聊。
“刘贤弟,那个白净一点儿的小子叫做赵云,乃为兄亲弟。那个黑瘦一点儿的复姓夏侯,单字一个兰,乃是那老村长家的孩子。
这俩孩子自幼聪颖,早已将老村长的学问以及为兄的家传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
刘贤弟可还看得过眼?”
刘辨微微点头道:
“这俩少年胆识过人,又有任侠之风,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国之栋梁。
只是现今这种举才之法,兄弟很是不以为然,日后必将加以改变。
无论富贵贫贱,皆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皆有同样的机遇!”
赵飔满眼激动地问道:
“不知何时能得以实现?”
刘辨哈哈笑道:
“现在小弟身边的孩子,皆以如此!”
赵飔更加惊诧地表达了难以置信和佩服至极。
刘辨突然转过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不知赵兄口中的老村长是哪一位宿老?”
赵飔一声轻叹道:
“已卧病在床两年矣。”
刘辨满脸悲伤地开言道:
“为弟也略懂岐黄和占卜之术,若是能早些时日来此,兴许还能帮上点忙,只是这已卧床两年,小弟怕也是力有不逮啊!”
“贤弟不必如此憋闷,人各有命,生老病死谁都无法避免,老村长看得很开。
他只是特别担心小兰这孩子。”
“哦?那他的父母……”
“唉!前年一场瘟疫,离去了。”
“唉!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贤弟,要不你把他俩收做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