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既然不能嫁给心仪之人,那么是谁又有何区别?”
“更何况,能被师父他老人家看中的男子,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弟子嫁过去,也不求什么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便很好。”
赵暮鸢听着这些话语,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原本想好要劝慰的言辞,此刻像是卡在了喉咙里一般,怎么都说不出口。
片刻后,她缓缓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瓶子,轻轻将其递到了礼鱼的面前,同时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制作的一种毒药,它可以控制人,使其为你所用,你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吧。”
“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险,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此去山高路远,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药,可以让你多一条退路。”
礼鱼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那个小小的药瓶,泪水汹涌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
“师叔祖,要是早一些认识您,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一家人。”
“可惜……”
她话还未说完,赵暮鸢已然心领神会。
只可惜……命运总是如此弄人。
恰在此刻,屋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声急切的呼唤:
“礼鱼......礼鱼......”
那熟悉的嗓音瞬间击中了礼鱼的心弦。
她浑身一颤,立刻便听出了这是秦安乐的声音。
她望向赵暮鸢,眼眸中流露出哀求之色,娇柔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师叔祖,弟子……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