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山门前待了几日便离开了。”
赵暮鸢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度,急切地问道:
“这件事为何无人告知于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冷梧回答,赵暮鸢喃喃自语道:
“我一直还以为他和礼鱼已经和好如初了,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时,冷梧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秦公子曾言,实在不忍心让您再为他的事情烦心担忧,故而特意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您。”
“然后,他就独自一人默默地离开了。”
赵暮鸢听到这里,心头不由得一紧。
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
她连忙追问:“那礼鱼现在又身在何处?”
“你为何会让我去劝她?”
提到礼鱼,冷梧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之意。
他缓缓开口说道:“礼鱼她......一直在戒律深渊之中。”
说到此处,冷梧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
“礼鱼回山以后就自请去了戒律深渊,声称在成婚之前,都必须要待在那个地方悔过。”
“可是您也知晓,天机殿的弟子向来都不太擅长武艺。”
“戒律深渊环境异常艰苦,我真的很担心以她那身子骨,难以承受得住那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