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猛地一怔,惊恐地看向了声音来源方向。
屋顶上,时天行揭下一个瓦片,上下抛玩着,一脸不屑。
他……什么时候上去的?
军官猛咽一口唾沫,下意识地缩在小孩身后。
然而,杨坚却摇了摇头。
“拿孩子当盾牌的畜生,我要亲手杀!”
他暴喝一声,冲了上去,左手握刀柄,右手抵住刀尾,挥起短刀便捅。
军官见状,立马拽起小孩,挡在他的挥刀轨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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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怕伤着小孩,硬生生将刀一收,没能捅得下去。
哪知,那军官见杨坚忌惮,竟然趁此机会,斜刺里捅出一刀!
这一刀,正中杨坚腰腹!
杨坚吃痛,连退数步,捂住腰间的伤口,表情更为狰狞。
“混账东西!是男人就把孩子放下,咱们俩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我呸!”
军官缩在小孩身后:“你们洛璃人不信教,全是罪者!你们应该在我面前跪下!”
“跟你真刀真枪干一架?你也配?”
说罢,他又一次拽起小孩,推着孩子快步冲向杨坚。
杨坚被迫,又与他互换一招,却终究越不过孩子盾牌,最终关头将刀收了。
军官又得机会,毫不犹豫一刀捅下,捅得杨坚腰身上又多一个贯穿伤。
血,染红了杨坚的凤鸣军装。
时天行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从房顶跃下,站在军官身旁。
“徒儿,你开个口,眨眼之间,我让他化为肉泥!”
军官大惊,立马调整小孩的位置,挡在了他和时天行之间。
时天行脸色铁青,取下了背在背上的水泥墩子大宝剑。
“孙贼,我隔山打牛的功夫虽然不怎么地,但锤死你,绰绰有余!”
“师父!”
杨坚极为严肃:“这个,请让我自己来!”
说罢,他再度扑向了军官。
第三刀!
他起了搏命的心思,彻底放弃防守,空门大开,全身力道皆灌输于短刀之上。
这一刀,奔着小孩腰身旁的空隙捅去,只要得手,便能捅进军官下身,至少让他下半辈子再也不能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