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白山河瞥了苏阳一眼,而后说道:“你先回白公府吧,我去郑公府,找郑公商量一下,明日早朝,联手参皇甫应天一本,栽赃我的事,必须问他要一个说法!”
“别去了,郑公不在家。”苏阳说道:“我听段无涯说,郑公前两日被官家派去北疆平乱了。”
“嗯?”
“北疆?”
白山河微微皱眉,沉思几秒钟后,突然脸色大变:“不好,郑公有危险!!”
苏阳疑惑道:“岳父,何出此言?”
“无缘无故,皇甫应天不会突然设计这一切,必然与前几日的事有关。”
白山河脸色凝重道:“皇甫应天如今不仅掌控皇城司,同时还是北疆统帅,身兼二职,位高权重。”
“这段时间,我与郑公商量,以他无法同时兼顾两个职位为由,向官家进言,因此官家有意让他在北境统帅和皇城司司主之间,二选一,但皇甫应天一拖再拖,迟迟未做决定。”
白山河接着说道:“我猜测,他设计栽赃我,并不是主要目的,而是另有图谋,甚至,或许他一开始的目标,便不是我,而是郑公!”
“他让北境大乱,引倭寇入境,让倭寇在我国犯下滔天罪孽,如此一来,官家一定会派郑公,前往北境平乱。”
白山河郑重的说道:“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皇甫应天肯定与倭寇大将松下步举有联系,否则对方无法得到布防图。”
“既然他们有联系,那要在北疆杀郑公,便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事后还可以把罪责,全部推到倭寇大将身上,不会有人怀疑他皇甫应天。”
白山河说道:“郑公若死了,那皇甫应天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只要他带兵将松下步举逼退,便可以稳做北境统帅,甚至有机会成为掌管四方边境的元帅!!”
“他之所以栽赃我,是顺手为之,同时找一个人为他背黑锅。”
白山河沉声道:“皇甫应天想完成这个谋划,关键的一步,是将布防图交给松下步举。”
“可他身为北境统帅,布防图被敌将得到,必然难辞其咎,官家第一个要罚的便是他。”
“因此,他祸水东引,栽赃我,为自己洗脱罪名,借此还可以将我除掉!”
白山河凝声道:“此计若成,我和郑公便会万劫不复,皇甫应天,一家独大,到那时,天下必然大乱!”
“苏阳,你是银袍小将,在京都威望甚高,速去北境,救下郑公,千万不能让皇甫应天的阴谋得逞!”白山河急促的叮嘱。
“好!”